我聽著經(jīng)理的語氣很急,也顧不上多想,趕緊是打車過去了。去皇府名都的途中,許靳森來了電話,他給我的解釋是沒臉見我,所以昨晚沒回來,冷靜了一個晚上,他又覺得這件事情遲早要解決。我聽著他那些自演自說的借口,沒太多表情,只是應(yīng)付地回答著。陸大姍說,在我跟許靳森沒真正離婚之前,絕對不能撕破臉皮,所以我只能忍著,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許靳森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他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冷談,突然他說要馬上見到我,問我在哪。我報了皇府名都的地址,車子到了厲景御的別墅停下后,我隨即掛了電話。整理了一下情緒之后,我從車上下來。工地里的水電工已經(jīng)入駐了,好幾個工人進進出出地忙碌著,也沒看到出什么事。我叫住了個工人,問了一下情況。那工人告訴我說,“剛剛有個女的過來這里大鬧了一場,看著好像是女主人,不過厲先生讓人把她趕走了。”我一聽那工人說厲景御也在,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工地也沒真的發(fā)生什么事,我轉(zhuǎn)身趕緊要走,卻還是被從樓上下來的厲景御逮住了。“劉小姐,既然明知道你的客戶在現(xiàn)場,你難道不應(yīng)該主動過來打個招呼嗎?你們輝豪這么大的裝修公司,該不會這點禮節(jié)都不懂吧?!?/p>厲景御的語氣清清淡淡,聽著好大公無私。公司的名聲都被壓在了頭上,我只能咬著牙,乖乖地轉(zhuǎn)過身去,沖他點頭打招呼,“厲先生早?!?/p>厲景御沒應(yīng)聲,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我手上的禮袋。“厲先生,既然沒什么事,那我先回公司了。”我邁開步子從別墅走了出來,沒想到厲景御竟然跟了過來,他跟的很近,我?guī)缀跄芨惺艿剿呗窌r帶的風(fēng),和身上那好聞的香水味。
“這么早去買內(nèi)衣,你這是想在暗示我什么?”被厲景御這么一提醒,我才注意到了陸大姍給我送的那個禮物盒,禮袋上碩大的‘黛安芬’三個字,我羞的恨不得直接把這袋子拋向前邊的垃圾桶去。我沒理會厲景御語氣里的嘲弄,繼續(xù)邁著步子。突然間只覺得有只手從后面纏上了我的腰,我嚇的彈開了一些距離。“厲景御!”我一急,倒是沒留意這稱呼。厲景御沒生氣,只是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讓人看著很不舒服,“你昨晚也是這么叫我的,不過可不是這語氣?!?/p>提起昨晚的事情,我就恨不得自行了斷,本來當(dāng)時只是負氣地想到厲景御那喝點酒,麻痹一下自己,誰知道竟然喝醉了。偏知道這個男人惹不得,還非去招惹,劉芷渝你簡直就是作死!我抬起頭看著厲景御,想解釋什么,卻看到他正盯著左前方那花木叢看著。順著他的視線,我看到了那個躲在花木叢里的身影。是個男人,手里還舉著部相機,鏡頭對準(zhǔn)的位置剛好是我跟厲景御的這個方向。我就說為什么這個男人有時會這么反常,原來那些跟我親昵的舉動都是為了擺拍。罷了!反正同是天涯淪落人,權(quán)當(dāng)是作為他昨晚救我的回報吧。“厲先生,如果你的目的只是為了拍幾張照片報復(fù)你的未婚妻,我可以配合你。”我以為我這么說,厲景御會開心,至少會夸我一句,我很識趣,可他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他整齊的雙眉凝了凝,那張好看的臉朝我湊了過來,迅速地搶走了我的手機,然后撥號,又還給了我。懶懶地看了我一眼,他笑的很欠揍,“相比拍照,我發(fā)現(xiàn)睡你,似乎更有意思?!?/p>睡,睡你…我覺得厲景御是瘋了才會光天化日之下,說這些露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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