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那說說你覺得這份合同該怎么辦?!苯囱圆蛔匀坏霓D(zhuǎn)了轉(zhuǎn)頭,隨后又是那副神情看著她,那是獵人緊盯獵物的神色。
“我的看法?”
正當江晚絮還在思考的時候靳泊言又湊過來了,眼里還有幾分江晚絮看不懂的侵占,這回這個距離可屬實危險,只要江晚絮稍稍一動就能撲在他懷里。
“怎么,熱嗎?”
“你離我遠點就不熱了。”
靳泊言還真是有點小失望,他還想著美人在懷,不過美人可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江晚絮覺得靳泊言一定是故意的,從剛才進來到現(xiàn)在靳泊言就一直引著她往下說,還一直試圖在她說話的時候湊近,這怕是個坑,靳泊言這人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琢磨了,“利弊我都說了,你是決策人,我馬上下班了,我先走了。”
江晚絮憑借嬌小的身子靈活一動便出了他的禁錮,真是個叫人窒息的地方。
這地方可不能待下去了,都是靳泊言挖的坑。
但她走得太著急了,晃了神,一下沒注意被門檻拌了一下,眼看著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吻。
“嘶?!?/p>
靳泊言看她摔了本來是想要拉住的,但是沒想到抓空了,江晚絮還是摔下去了,不過好歹摔的不算難看。
“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在碰瓷。”靳泊言嘴上這么說,但身體卻很誠實,“來,我拉你起來?!?/p>
靳泊言把手伸給她,但江晚絮才不領(lǐng)他的情,這不就是打了一巴掌給個甜棗嗎。
“走開,誰會碰一個碰瓷的人,你是嫌錢多生怕我不訛?zāi)銌帷!?/p>
得,靳泊言這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江晚絮扶著門把手起來了,拍了拍身上,揉了揉摔疼的腰,虧了靳泊言的辦公室一天做好幾次的清潔,地上也沒有灰塵,要不然可真要狼狽死了。
“我看看有沒有事?!苯囱噪m然嘴上毒舌,可剛才她摔的時候他心里也跟著揪了一下。
“嘶,沒事?!?/p>
她的手一直都扶著腰,剛才靳泊言就發(fā)現(xiàn)了,還說沒事,真是個蠢女人。
江晚絮轉(zhuǎn)身就要走,她可不想再待著了,每次遇見他都得有點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每次都狼狽的不行,難道他倆八字不合不成?
還沒等她邁出腳就感覺有人拉住了她,還沒等她反應(yīng)她已經(jīng)到了某個人懷里。
“嘶,你干什么,你變態(tài)嗎,疼死了?!眲偛沤囱粤庥玫奶螅硇醣凰M懷里的時候鼻子還被磕的不輕。
“我看看?!苯囱钥粗鴳牙锇欀碱^,眼里還含著被疼出來的淚,心中微微一動。
“你先把我放開?!边@個姿勢真是不像話了,江晚絮努力掙扎著。
“你先讓我看看你傷的怎么樣,腰還好嗎?!币膊恢涝趺椿厥陆囱赃@話在江晚絮聽來總有種怪異的感覺,但她絲毫沒注意到靳泊言眼里閃過的心疼,他隱藏的很好。
“我說你先放開我?!苯硇踔缓米约簰昝摚斑@是你的辦公室,我是你的員工,這個樣子你覺得合適嗎?!?/p>
靳泊言一愣,趁這個空隙江晚絮總算是掙脫出來了。
“有什么不合適,我不過是作為一個老板查看員工傷勢罷了,看看需不需要我付工傷費?!苯囱杂行┖眯Φ目粗?,真是又氣又覺得可愛,像只炸毛的小兔子。
“看傷勢要這樣嗎,靳氏這么多員工,靳總還是博愛。”江晚絮朝他翻了個白眼,這人總有法子氣她,他現(xiàn)在要不是她老板,她真的想罵一句氓流子。
“哦?你這是生氣了?吃醋了嗎?”靳泊言反而一點不生氣,還十分欣喜,一雙眸子緊緊盯著江晚絮。
不得不說,江晚絮屬實被他盯的有些心跳加速,真是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