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松白只是冷冷地看著秦時的動作,一言不發(fā)。
秦時察言觀色,繼續(xù)討好著,嬌笑地解釋著:“人家做這些不是為了自己,都是為了老板您呀?!?/p>
秦時看著原松白的視線施舍了一點在自己身上,才繼續(xù)說道:“我可是為了你,才答應(yīng)陸竟遷做他的女朋友,所以,我才能在您被下藥的時候幫您舒緩了藥力?!?/p>
一邊說著,秦時的手指不安分地又從原松白的喉結(jié)滑到了他的胸膛,游弋幾下,還要一路向下劃去。
原松白滿臉都是不相信的神色,大手直接按住了秦時的手,順勢翻身,將坐在自己腿上的秦時壓在了自己身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覺得,我信嗎?”原松白盯著秦時始終浮著一層笑意的眼睛,說道。
說完,原松白拇指狠狠按在了秦時的紅唇上,往旁邊用力一抹,便將秦時精致的口紅抹花了。
“修,松白,我們還在車上?!鼻貢r察覺到了原松白眼里閃爍著欲望的光芒,紅著臉提醒道。
“哦?那又怎樣?”原松白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秦時的話語停頓一分一秒,她他立起身來,一只手將秦時的雙手制在頭頂,一只手扯開了秦時的衣領(lǐng)。
“你一面勾、引陸竟遷的時候,一面爬上我的床的時候,怎么不拒絕我?這個時候你想要拒絕?晚了?!?/p>
說完,原松白那涼薄的唇便狠狠印在了秦時化了妝的唇上,輾轉(zhuǎn)纏綿。
待到兩人氣喘分開時,還拉出了一道銀線。
原松白胸膛起伏,看著秦時因為自己剛剛的深吻而動情的臉龐。
本應(yīng)該是干柴勾烈火的畫面,原松白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秦時在原老爺子宴會上挽著陸竟遷手臂的那一幕。
“你看看你自己這副樣子,你在陸竟遷床上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浪蕩嗎?”原松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么說話,只是心里憋著的那股隱隱的不適,讓他脫口而出。
秦時的臉色從滴的出水的蜜桃色瞬間泛白。
這是秦時第一次在原松白這里感受到直面而來的羞辱。
她紅著眼,緩緩抬頭:“我從來沒有和陸竟遷上過、床,我的第一次是誰拿走的,你不知道嗎?”
原松白冷眼看著秦時反駁自己,心中怒火更是越發(fā)按耐不住。
“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我最近是不是太寵你了?”原松白的大手虛虛地掐住了秦時的脖頸,并未用力,只是蘊含著濃濃地威脅。
秦時不再反駁,只是頭偏向一邊,倔強地不看原松白。
原松白收回手,打開了秦時近處的車門。
“滾?!?/p>
秦時愣愣地轉(zhuǎn)頭看著原松白,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給你三天時間,跟陸竟遷分手,把這件事給我處理干凈,在這期間,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痹砂桌淅涞卣f完,竟然一把將秦時推下了車。
“你!”秦時猝不及防摔倒在地,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那輛黑色的邁巴赫早就起步離開了。
暗暗錘了一下柏油路,秦時咬牙,沒想到自己這一招竟然瞞不過原松白。
果然是千年的狐貍,不得不認(rèn)栽。
正如原松白所說,自己可能真是因為當(dāng)他的女人太久了,膽子也越發(fā)大了,也敢把他算計在自己的算盤中了。
但話又說過來,要不是他同楚知怡那一日給自己好一通刺激,自己也不至于昏了頭將這件事情還沒醞釀成熟就大咧咧地擺在了臺面上來。
秦時這樣想著,才算是消了一點心里對原松白的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