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忍著沒去找?謝鄞,而是乖乖的在家休息了幾天,回了辦公室的時候,看著周晴晴的桌子被整理過,看樣子是復(fù)工了。
姜澄剛喝了一口咖啡,就看到周晴晴的從門外端著一盤茶具走了進(jìn)來。
周晴晴看到姜澄的時候,沒覺得驚訝,只是單純的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甜膩的叫了一聲:“?阿澄姐。”
“嗯。”姜澄的語氣平和,對待周晴晴的態(tài)度一切如舊。
這讓周晴晴更加確定了姜澄對她跟陸逐的事情渾然不知。
“好,?阿澄姐,律師團(tuán)已經(jīng)到主會議室了,您現(xiàn)在可以過去。”周晴晴抱著文件,身穿著小制服,整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職場女性。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系著的絲巾,絲巾系的進(jìn)了些,周晴晴的脖子露出了一塊皮膚,上面有幾個紅痕。
如今姜澄也是過來人,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些紅痕是什么。
看到姜澄眼神往她脖子上瞟著,周晴晴發(fā)覺后,不自然的咳了幾聲,才又調(diào)整了一下脖子上的東西,好好的遮擋住自己身上的不雅痕跡。
姜澄知道,周晴晴是故意把這些痕跡露給她看的。
她迅速移開目光,對陸逐跟周晴晴之間的那些個破事兒絲毫不感興趣。
*
姜澄帶著周晴晴來了姜氏集團(tuán)的主會議室。
推開門,姜澄帶著標(biāo)志性的微笑,看向為首的職業(yè)裝女性。
她伸手,抬頭,“您好,我是姜氏集團(tuán)的代理人,姜澄?!?/p>
“你好,我是項目的代理律師助理,伊娃。這是我們團(tuán)隊的首席律師,?謝鄞?!?/p>
“謝律師,你好……”
姜澄順著女人的手勢看過去。
居然是他?!
男人西裝革履,外觀整潔,目光自信而淡定,表情溫和而沉穩(wěn)。
他看向姜澄:“你好姜小姐,我們開始吧。”
?謝鄞的話里沒有任何情感的渲染,這足夠證明他身為一個律師的專業(yè)性。
姜澄看到他的第一眼,身體是僵住的。心里大起大落了好幾個回合,才勉強維持住了臉上的標(biāo)志性假笑。
她深吐了一口氣,忍著讓自己的聲音不因自己的激動而發(fā)抖,開完了整場會。
姜澄看他,衣冠楚楚,挺人模人樣的。
不過他目光始終篤定,的確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整個會議開下來,公司里別的女性都恨不得把眼睛長在?謝鄞身上。可唯獨姜澄,盡量去跟伊娃交流,很少看向坐在她右前方的?謝鄞。
只有在涉及到方案設(shè)定的時候,她才會忍不住跟?謝鄞爭論幾句,有幾段還吵得挺兇。
她極力保持著職場人的專業(yè)素養(yǎng),阻止自己內(nèi)心的無限破防。
相反,?謝鄞侃侃而談中,時而微笑,亦復(fù)嚴(yán)肅,干練雅致,談笑風(fēng)生,眉宇之間彰顯正氣,開口簡明扼要。
他聲音好聽。
聽他說話,是對耳朵的一種按摩,是一種享受。
姜澄滿身是汗的吩咐周晴晴,“周晴晴,你帶謝律師他們?nèi)ゴ褪倚菹?。?/p>
她只想盡快的把這一伙人交給別人伺候。
看著?謝鄞離開,姜澄到公司的廁所用冷水沖了兩三分鐘的手腕。
水流撞在翡翠玉鐲上,叮鈴作響。
冰冰涼的水劃過她泛著潮紅的小手,姜澄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鏡中的自己,還好沒有十分失態(tài)。
原來她爸口中那個大名鼎鼎的首席律師,就是?謝鄞,就是那個跟她睡了很多次的男人!
姜澄回想起洲際酒店的套房里,?謝鄞拿著手機(jī)站在床邊溝通案件的時候,說到的抄襲,市場,原來那時他就跟自己的老爸勾搭在了一起。
開會之前,周晴晴給她的那一份她還沒來得及看的資料,里面就是?謝鄞及他的律師團(tuán)隊的介紹。
姜澄打開手機(jī),打開了那份電子版的資料。
不得不說,?謝鄞的履歷確實漂亮。
年紀(jì)輕輕,在不靠父親的幫助下,坐到了如今這個地位。
海城市的首席律師,年度風(fēng)云人物,曾七次為企業(yè)平反原本已經(jīng)敗訴的案子。
業(yè)界里都說,沒有?謝鄞打不贏的案子。
是個不折不扣的大佬。
她正對著手機(jī)上?謝鄞的證件照出神,卻被人一把摟住腰,從背后抱住。
?謝鄞單用一只手控制著姜澄,就能讓她貼在自己的懷里,死死地掙扎不開。
他在她頸窩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粘著些許汗液的肌膚,散著香味的熱氣,無一不讓他情動。
可姜澄卻差點失態(tài)尖叫。
“謝律師,請你注意場合!”她后半句壓低了聲音,提防著衛(wèi)生間的內(nèi)外突然來人。
畢竟這是公司內(nèi)部的洗手間,隨隨便便進(jìn)出個人,都認(rèn)識姜澄。
她想離開,還沒出門,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嚫吒穆曇簟?/p>
姜澄緊張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想掙脫?謝鄞離開,卻被男人直接拉進(jìn)了男士廁所的隔間內(nèi)。
“噓,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就別出聲?!?/p>
?謝鄞用拇指壓在姜澄的兩瓣粉唇上。
等外面動靜小了,他移開手指肚的時候,帶走了一抹紅色擦在了姜澄嘴角邊的臉蛋上。
“上次在醫(yī)院,你說過的話,怎么?難道都被你吃進(jìn)肚子里去了?”?謝鄞單手拄在姜澄背后的門板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謝鄞的話太過赤裸,問的她臊紅了臉。她扭過頭去,側(cè)過臉,不給他親。
上次在醫(yī)院,姜澄確實一時上頭吹牛逼說還找?謝鄞陪床的。
不過那話說完她轉(zhuǎn)頭就忘了。
他的一呼一吸都打在姜澄的臉上,弄得她癢癢的,根本生不起氣來。
跟剛才會議室里那個精明雅致的謝律師不同,眼前的他更像是個褪去了衣冠的敗類。
姜澄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沒去找?謝鄞好似犯了天大的錯誤一般。
“你也看到了,公司亂成一團(tuán),我沒空?!?/p>
她解釋的時候,不敢直視?謝鄞。
她感覺?謝鄞的眼睛里始終有一股火,看久了,就連她也會被點燃的。
他拉起姜澄的手,觸碰的那一刻,姜澄的手冰冰涼的,觸感很是舒服,但是并不能給他降火。
他牽引著她的手到了自己西褲的右側(cè)口袋。
“把它拿出來?!彼┥碓谒叺偷偷闹敢?/p>
姜澄看不見那是什么,所以觸感變得格外敏感了起來。
她碰到那東西的時候,心跳漏了一拍,滿腦子都是?謝鄞拉著她的手,是讓她去抓那個東西……
姜澄的眼睛是在她感知到那東西時同時瞪大的!
是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