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的眼睛是在她感知出來那東西時同時瞪大的。
“這次我是帶著套來的。”
?謝鄞的聲音不大不小的說完,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姜澄臉蛋上的口紅印,是巧克力味的甜。
?謝鄞本來沒想的,只不過懷里的姜澄看著太想讓人疼了。
他忍得很辛苦。
姜澄被她吻得酥酥軟軟,再加上這里是公司的洗手間,她本就敏感,這下徹底服軟了。
羞恥一下下的撞擊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
最后是在以姜澄扶墻的姿勢結(jié)束的。
她不敢出聲,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襯衫衣領(lǐng)。
確實(shí)比之前刺激多了,刺激到完事之后,姜澄直接脫力。
她的白色襯衫被汗水浸透,里面被看的清清楚楚,衣領(lǐng)上還被她咬的全是口紅印,一片花痕讓人想入非非。
不僅如此,姜澄從隨身帶的小鏡子里還看到了自己后背的右側(cè)肩胛骨出被吻出了兩個很重的吻痕。
“你這么大膽,可不像是做律師的!”
姜澄聲音嬌軟,卻沒好氣的吐槽?謝鄞。
明明在會議室里還斯文儒雅的很,眼下簡直判若兩人,看人的眼神活像兩道鉤子。
小小的廁所隔間里,彌漫著一股濃烈上頭的麝香味兒。
“姜澄,是你太慫了?!?/p>
?謝鄞把東西丟進(jìn)了馬桶里,手指按下按鈕,消除他跟姜澄最后一點(diǎn)瘋狂的痕跡。
?謝鄞端詳著手里抓著的姜澄的裙子,裙子的下擺裂開,比高開叉旗袍還要高一點(diǎn)。
他伸手將裙子在姜澄的長腿上比了比,隨后搖搖頭:“這裙子貌似沒法穿了?!?/p>
姜澄嗯了一聲:“我辦公室里還有一套?!?/p>
那套備用職業(yè)裝原本是防止姜澄的制服被灑上咖啡的。
“快去換上?!?謝鄞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以示自己給她造成麻煩的歉意。
到門口時,?謝鄞又把她叫住:“下班來洲際找我,我想跟你談?wù)劰ぷ??!?/p>
姜澄回頭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不去?!?/p>
她跟自家公司的外包律師談工作,放著好好的辦公室不用,為什么要去酒店?
還是那樣一間到處都被兩個人做過“壞事”的房……
姜澄用手捏著裙子的裂縫,一扭一扭的走出了廁所,裙子的彈性不好,裂縫處好幾次差點(diǎn)被姜澄的胯頂開。
?謝鄞喜歡看她穿制服的樣子。
細(xì)腰被包臀裙裹住的弧度加上禁欲的職業(yè)感讓人移不開眼,剛好死死的戳著他的心尖兒。
再聯(lián)想到姜澄剛才在會議室上據(jù)理力爭的樣子,?謝鄞就覺得剛才那一場對她的征服感更加強(qiáng)烈。
*
等周晴晴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姜澄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目磩偛?謝鄞的律師團(tuán)隊(duì)發(fā)來的方案,她剛打開冊子,手里的文件夾就被來人抽走。
姜澄因?yàn)?謝鄞的事正愁沒處瀉火,她剛想張口罵娘,一抬頭,看到的是怒氣沖沖的陸逐,陸逐身后跟著的是眼淚汪汪的周晴晴。
“姜澄!”
男人突然開口,聲音很大,一手拍在姜澄的辦公桌上,發(fā)出一聲巨響,惹的外面的人都站在門口看熱鬧。
姜澄不明所以,后來看到陸逐手里緊緊的攥著手機(jī),上面是一張偷拍的姜澄的張片,她瞬間就明白了。
陸逐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謝鄞就在隔壁坐著,直接跟陸逐對峙,她多少有些沒底的。
但是關(guān)鍵時刻,姜澄不能軟。
她不慌,合上文件,仰頭看著陸逐,質(zhì)問道:“你不是小區(qū)被封控了嗎?怎么這么快就解封了?”
一句話讓陸逐啞口無言。
陸逐喘了口氣,咽了咽口水,“璽悅府已經(jīng)解封了。”
姜澄瞥了眼陸逐身后的周晴晴,周晴晴卻不敢看她。
陸逐又低了一會兒頭,后才反駁道:“你別跟我扯別的!姜澄你個小賤貨,你居然背著我跟別的男人上床?”
他上前去想要扒開她的衣領(lǐng),試圖將那些刺眼的證據(jù)暴露在陽光之下,暴露在現(xiàn)實(shí)里。
姜澄絲毫不慌,反而冷言質(zhì)問他:“你聽誰說的,我跟別的男人上了床?”
“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就有人能看到!”
周晴晴用手機(jī)給他看的那張她的同事偷拍到姜澄的照片。
照片里,姜澄的領(lǐng)口處的吻痕曖昧的很,讓他怒火一下子竄到了頭頂。
沒有男人能忍受自己被綠。
“那就是我公司里有人多嘴了?”姜澄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在周晴晴的身上,沒離開過。
周晴晴正在用余光瞄她,下意識的往陸逐的身后躲著。
“是又怎么樣?”陸逐抓住她的手腕,逼視著她,“姜澄,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給你的個人空間太多了?讓你這么寂寞?你寂寞了跟我說,我他媽也能操你!至于你去外面找野男人?”
陸逐在姜澄的公司公然喊話侮辱她,與此同時這話也聲聲入了?謝鄞的耳。
姜澄甩開他,上去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