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我嚴家,侮辱我母親者,一個不留!"
嚴鎮(zhèn)峰的眼神如同寒冰,體內(nèi)壓抑的怒火幾近失控。
他輕輕一揮手,幾個身影隨之癱倒在地。
目睹此景,眾人腿腳發(fā)軟,紛紛跪地求饒。
“饒命??!”
“我從未碰過嚴家一根毫毛……”
“我只是楊家雇的一個小卒,放我一馬吧!”
“求您手下留情,饒我一命!”
楊綸的手下們,無一例外,跪伏于地,哀求聲此起彼伏。
然而,一切為時已晚。
嚴鎮(zhèn)峰沒有絲毫寬恕之意,手持亢龍金锏,怒喝道:“殺!”
“啊啊啊!”
屋內(nèi),應瑞香的尖叫撕心裂肺。
“瑞香?”
嚴鎮(zhèn)峰瞳孔驟縮,周身的怒氣更甚。
他如離弦之箭,以最快的速度向房間沖去。
至于院中的那些人,無需嚴鎮(zhèn)峰親自動手,他的盟友時英自會料理。
“哈哈哈……”
室內(nèi),楊綸發(fā)出猖狂的笑聲,雙手粗暴地撕扯著應瑞香的衣物。
嘶啦!
就連貼身的衣物也被撕成了碎片。
轉(zhuǎn)眼間,應瑞香衣衫不整,狼狽不堪。
“別過來……否則,我寧愿死!”
應瑞香淚如雨下,左手護住胸前,右手緊握一片碎玻璃。
那玻璃銳利無比,她如羊脂般潔白的手上已滿是鮮血。
她滿臉絕望,凄厲地說:“我夫君為國捐軀,是英雄,是烈士……我即便死,也不會屈服于你!”
言畢,她將碎玻璃抵在了自己的頸間。
只要楊綸再進一步,她便自行了斷,與夫君共赴黃泉。
嚴鎮(zhèn)峰與應瑞香新婚之夜,便投身軍旅,連洞房都未及享受。
兩人雖已結(jié)為夫婦,應瑞香卻仍是清白之身,純潔無瑕。
她寧死也不愿受楊綸玷污!
“想用死來威脅我?”
楊綸冷笑道,將手中的衣物扔在地上,惡狠狠地說:“你就算死了,我也能盡興!嘿嘿嘿……嚴家七兄弟真是蠢貨,放著榮華富貴不要,偏要去戰(zhàn)場送死!他們是咎由自取……嚴家的衰敗,也是天意!
要怪,就怪你那死鬼丈夫沒能保護好你!
呵呵,東海市的第一美女!
……現(xiàn)在,我要讓你見識十八種‘伺候’方式!”
話音剛落,楊綸雙眼放光,如餓虎撲食般向應瑞香襲去。
“?。。 ?/p>
應瑞香咬緊牙關,連連后退,口中凄厲地喊著:“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隨即,手中的碎玻璃用力揮出!
噗嗤!鮮血四濺!
鋒利的玻璃在楊綸臉上劃出一道深痕,半邊臉頰皮開肉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楊綸捂著臉,面容扭曲,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般咆哮:“臭女人,你敢劃我臉?!我這就殺了你!”
說罷,他從腰間抽出槍,對著應瑞香連開三槍!
“鎮(zhèn)峰……我來陪你了……”
應瑞香沒有躲避,只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事已至此,她已無所畏懼,甚至覺得這是一種解脫。
噗!噗!噗!
三顆子彈穿透了她的身體,傷口觸目驚心。
嚴鎮(zhèn)峰緊咬牙關,擋在應瑞香身前,悲痛欲絕:“瑞香……對不起,我來遲了!”
“……”
應瑞香面無表情,已無法回應。
盡管嚴鎮(zhèn)峰擋下了那三槍,
但子彈穿過他的身體后,仍傷及了應瑞香的頭部……
幸虧有嚴鎮(zhèn)峰這一擋,才不至于讓她當場喪命!
然而,鮮血依舊濺灑一地。
“啊啊啊啊啊啊!”
見懷中妻子毫無反應,嚴鎮(zhèn)峰幾近崩潰。
他一邊緊緊抱住應瑞香,一邊緊握亢龍金锏,血淚交織,步步逼近楊綸。
“你!該!死!”
“嚴鎮(zhèn)峰?!”
楊綸面色一凜,見到嚴鎮(zhèn)峰的模樣,嚇得連連后退。
他舉槍對準嚴鎮(zhèn)峰的頭顱,咬牙切齒:“嚴家余孽,竟然沒死在戰(zhàn)場上?。縼砣税?,快來人!……別過來,別過來,否則我開槍了!”
然而,嚴鎮(zhèn)峰的腳步并未停歇。
“找死!”
楊綸咬牙切齒,被嚴鎮(zhèn)峰的氣勢所震懾,手指不由自主地扣向扳機。
砰!
結(jié)果,嚴鎮(zhèn)峰的動作更快。
楊綸手指微動之際,嚴鎮(zhèn)峰已沖至眼前。
重逾百斤的亢龍金锏,攜山崩地裂之勢,瞬間落下。